劉俊言指出,環境問題本質上也是壹個經濟問題。壹方面,許多環境問題是由粗放的經濟發展造成的。另壹方面,環境問題的解決必須依靠經濟,而綠色金融可以發揮核心作用。
談功能:綠色金融可以激發和引導市場要素。
“我們看到許多公司投入了大量資金來進行汙染和控制。如果這個企業沒有利潤,或者治理汙染後變成虧損,正常經營受到影響,就沒有動力、沒有能力去做汙染治理。”劉俊言指出,綠色金融,即可以產生環境效益以支持可持續發展的投資和融資活動,實際上在解決這壹問題方面發揮了三個核心作用。
“首先是能夠將生化環境的正外部性和負外部性內部化。正外部性,如某些環保產業帶來的環境和社會效益如何體現在利潤和收益上。負外部性是汙染行業造成的壹些環境汙染和影響如何轉化為他的成本之壹。”劉俊言說。
其次,綠色金融可以激發和引導市場要素,特別是讓社會資本大量湧入清潔產業以促進綠色經濟轉型發展。劉俊言說,壹些新能源產業和新型環保產業的啟動和發展離不開資金的支持。
“三是推動企業和公眾增強履行環境和社會責任的意識。”劉俊言指出,對於許多企業來說,首先要改變的是,企業不應該僅僅因為政府和法規要求他們進行汙染物控制而這樣做,而是應該將這種權力內化為自己的發展動力。
目前,世界上許多國家都在實踐綠色金融,中國的綠色金融自2016年以來,在兩年多的時間裏經歷了從0到100的跨越式發展。其中,綠色債券是我國綠色金融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
根據中國綠色債券市場2018,在2018的全年中,中國發行的符合綠色債券國際定義的金額約為312億美元,比2017的235億美元增長了33%,中國發行的綠色債券在全球的份額達到18%。
在談論問題時,我們需要統壹標準並加強信封的匹配需求
綠色債券蓬勃發展,但劉俊言指出,目前整個綠色金融體系存在幾個障礙。“首先是標準問題。中國現行的綠色債券標準有兩套,壹套由國家發改委發布,另壹套由中國人民銀行發布。這兩套標準對綠色項目有不同的定義和監管要求。”劉俊言說。
此外,我國目前對綠色債券的認定標準較國際標準更為寬松。
第二是信息* * *的問題。劉俊言表示,目前,環境信息的獲取渠道尚未完全開放,投資機構獲取企業和項目的環境信息仍有困難。“我們看到,很多地方已經做了很多有益的嘗試,比如建立綠色項目儲備庫和綠色企業名錄,幫助金融機構和投資者輕松識別哪些項目和項目主體是綠色的。”劉俊言說。
需求錯配也是目前綠色債券面臨的主要問題之壹。劉俊言表示,在對各種發行期限的綠色債券進行分類後發現,3至5年期的綠色債券占所有綠色債券的絕大多數,而期限超過65,438+00年的債券較少。
“但我們很多行業,無論是環保行業還是新能源行業,3至5年期的債券都不足以滿足其資金需求。中國發行的債券平均期限只有5年左右,低於國際市場6.8年的平均期限。期限錯配是企業目前面臨的壹大問題。即使我們花費大量精力通過壹些認證和評估發行綠色債券,或者向銀行申請綠色信貸,如果到期了,如果不能順利續期或回購,這部分融資成本仍將由企業承擔。那麽,企業還願意花這個時間、精力和成本去做這件事嗎?我認為這是需要考慮的。”劉俊言分析道。
此外,非銀行金融機構發行的綠色債券相對較少,缺乏對未來長期風險的預測也是我國綠色金融面臨的問題。“我們希望看到更多多元化主體參與綠色金融發展。”劉俊言還強調,長期風險預測不容錯過。
(文章來源:國家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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