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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钱壮飞儿子的资料

历史文献上一般提到钱壮飞有一儿一女,女儿叫钱椒,儿子叫钱江(明白影片中男主人公为什么叫钱之江了吧),钱江后来担任中央新闻电影纪录片厂厂长,于2005年4月去世。实际上,钱壮飞还有一个女儿叫钱蓁蓁,后改名叫黎莉莉,她从师黎锦晖,并认他为义父,后改成他的姓,并于2005去世,另外还有一个次子,叫钱锽,后改名叫钱一平,今年80多岁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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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引一篇写钱江的文章:

导演钱江

关注钱江,是因为他的影片《一样的月光》。一个浙江电子工学院毕业的网络工程师拍起了电影,并且还获得了2004“两岸三地”影展剧情片单元最佳影片春天奖,以及2004北京大学“乡土电影”节“关注”单元“最佳导演”奖。

初见钱江,发现他是个健谈的人,一边说话一边做着许多手势。他说自己是从兰溪乡村出来的,对农村熟悉,也有感情。他觉得像北京、上海已经非常城市化了,这些城市是广阔土地上的几个盆景,真的生活,主体还是在乡村,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中国社会。所以就有了这样一部影片。

真正促成钱江拍摄《一样的月光》的原因是在去年的春节,钱江从学校回家过年,在村口的机耕路上,一个“光头”从三轮卡上冲他喊,还有一年就刑满了,他是钱江的初中同学,在钱江读高一的时候就“进去”了。回家后,钱江才知道,以前与他一起长大的同龄人中,入狱的有9人之多。“我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对他们很了解,犯罪的原因主要是在初中毕业后,无事可做,整天在村里混,赌博、打架,甚至到公路上找货车司机讨东西,后来,在严打活动中,他们许多人被判了刑,最重的被当做车匪路霸判了10年,把青春都留在了监狱中。”三轮卡“轰轰”远去,那声音却成为某种召唤。

这部影片的英文名字叫“life is gone(失踪的生活)”,片子是在钱江的家乡———兰溪墩头拍摄的,影片中的人物讲的是方言。主要讲主人公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失去的东西,开始是梦想,然后是情感、尊严,最后是友情。在经济改革的过程中,在追逐金钱的过程中,人们失去了太多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钱江更加想关注的是在这样的变革中,是谁在付出成本,是什么样的人在付出成本。

钱江曾很认真地问我:“你割过麦子吗?” “农忙的时候我有义务帮亲戚干农活,帮他们割麦子,清晨五六点就要开始干活。我本来个子就小,又是小孩,一个非常矮小的孩子面对大片一望无际的麦子没有丝毫诗意可言。我喜欢有句诗——‘整个农场是个巨大的眼睛,劳动是最黑暗的部分’。”最初生理上的痛苦、饥饿及生活体验构成了他现在所表达的基础。所以,钱江把《一样的月光》“献给自己的母亲”,在片尾郑重地打上了这样的字句。他说:“我母亲2002年10月过世,才56岁,我很内疚,母亲临终前,对我不放心。那晚,面对家人我选择坚强,却偷偷地在金华中心医院边的小巷子哭了很长时间。”

这是一部作坊式的低成本影片,但花费了他全部的积蓄。他说,自己对《一样的月光》这部片子有许多不满意的地方。其实导演不是真理者,更不是天才。他们都是弱者,特别是年轻导演都比较焦躁,懦弱,他也同样。但也是电影给钱江带来最初的感动。

1994年左右,校园民谣流行的时候,钱江刚读大学。他开始玩吉他、写歌,还去浙江师范大学电影院开过演唱会。1998年至2000年钱江在中国联通浙江分公司工作,2000年后去杭州电信做网络工程师,2001年底就读北京电影学院电影文学(理论史)专业,师从周传基教授。

“虽然你在学电影,但离电影太遥远了。”钱江说,那时班上有12个同学,里面有好几个是制片厂子弟,属于行里的。班里有个女生经常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现在成什么社会了,阿猫阿狗都能当导演”。这话对钱江刺激非常大。对很多人来说拍电影是要讲出身的,它是一种特权。所以,钱江说,我自己会在失去创造力的那一天离开电影,从这一点上来看电影不会是我的终生职业。

钱江现在主要是接拍杭州、上海的广告,有的时候给浙江台合拍点有想法的东西,给报纸写稿,生活还是有保证的。

他说,放弃理想比坚持理想更难。当时那些中断学业的人都有理由,比如父亲突然去世了,家里需要一个男的去干活,不想再花家里的钱了。每个人都是有非常具体的原因,都是要承担生命里的一种责任,对别人的责任,就放弃了理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些所谓坚持理想的人,其实付出的要比他们少得多,因为他们承担了非常平庸,日复一日的生活。